,而是继续呆呆地抽着自己的烟,一声不吭。
朱晓婷见我不答话,似乎有些生气,她站起了身子,想要一走了之,可是她摞了摞步子后,想了想了还是回到了我身边,索性一屁股也坐在我的旁边,也不顾自己那一身价格不菲的衣服是否被弄脏了。
“地上凉,别坐这,去车里吧,”我不忍心这样一个耀眼的明星大半夜的和我坐在地上吹凉风。
我说着便站了起來,伸手拉起了和我一起坐在地上的朱晓婷,打开了车门,然后两人一起坐了上去。
……
我沒有在抽烟,是因为怕自己的二手烟熏着车里的这个美丽的女孩,而是倚在车窗上,用左手撑着脑袋,无聊看着仪表盘发呆。
“你怎么不抽烟了。沒了吗。我去给你买,”朱晓婷说着就要打开车门下车,却被我拉住了。
“不是,晚上抽的太多了,胸口闷的慌。”
我怕她不信,从兜里掏出了还有大半盒的烟给她看了看。
“晚上喝了多少酒。”她问。
“沒多少……”
“不能喝还老是喝酒,还从昆山跑苏州來喝酒,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小孩似的。”她语气好像我们家的小老头,只不过我从來是左耳进,右耳出。
我给了她一个勉强的笑容:“人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可为毛老子喝了这么多酒,却越來越愁了呢。”
朱晓婷白了我一眼,沒好气的说道:“酒精是穿肠毒药,你不知道啊。就像吗啡一样,起个镇痛的作用而已,清醒后痛的更厉害,不过,我现在好奇的是,你怎么愁成这副模样。”
“什么模样。”
“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我知道她在含沙射影的讽刺我,可是我却沒有力气反驳,也许她说的对,我就是这副活着难受,却又不敢赴死的模样。
她见我沒有搭话,用手推了我的手肘,道:“刘雯愿意见了kk了哎,相信要不了多少时间,就可以带她回來接受治疗了……”
“治疗。身体的痛医好了,可心里呢。不还是痛。我现在倒觉得她还是呆在太仓比较好,如其回來面对痛苦,倒不如痛痛快快去忘记。”
朱晓婷使劲锤了我一下,埋怨道:“你什么意思啊,让人家去找她,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我现在恨不得把你的心脏挖出來,看看是什么颜色的,”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叹道:“是啊,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呢~听说那个徐家大少还在追求你。”
“是不是kk那个大嘴巴跟你说的。就知道你俩是穿一条裤子的,什么秘密都藏不住,”朱晓婷有些脸红,嘟着小嘴嗔怒道。
“那就是有了。”
“其实也沒有什么,我又不喜欢他,那个家伙缠着我而已……”她生怕我误会,连忙解释道。
我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替徐文楷说好话:“说真的,如果那个家伙是真心的,你就从了吧,这个世上,能够为女人一心一意的男人不多了,还tm是个高富帅,过了这个村可就沒有这个店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