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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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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安想着面色也沉了下来,快步便往书房走。她到了书房推门而入,入目靠近南墙的轩窗边儿上置着大书案,案上摆着厚厚的公文,此刻关元鹤却并未批阅公文,而是后仰着身体靠着雕花椅背禁闭着眼睛。他的面容隐在阴影下,神情显得有些模糊,可慧安对关元鹤已是太过熟悉,只那一个模糊的轮廓,慧安已从他的姿态瞧出几分不妥来,只怕事情还不止冰心所说的面色不好。

    心中咯噔一下,慧安抿了抿唇这才缓步走向关元鹤,直接绕过桌案行至太师椅的后头抬手抚上关元鹤的两边太阳穴轻轻揉捏了起来。屋中一时间静寂无声,唯有慧安宽大的衣袍动作间擦上关元鹤肩头布料磨蹭发出的沙沙声。

    关元鹤没有动任由慧安轻柔舒缓地给他按压着穴道,头顶,微显僵硬的身子却慢慢的放松了。眼见他僵直的肩头松下来,慧安又按了片刻便停了手,弯下身子自后面搂住了关元鹤的脖颈将额头抵在他的侧脸如同小猫撒娇般蹭了蹭。

    关元鹤这才睁开眼睛扭头轻吻了下她的眼睛,抓住她的手将人拉到了前面令她坐在腿上抱住却是没有说话。

    慧安于他对视,轩窗外的斜阳洒进来映着他,融化了他深邃的眼波。八年时间足以让这个男人更加沉稳成熟,本就伟岸的身躯越发散发出凛凛气度,那双总是光射寒星的眸子多数时候都沉静无波,再难从中瞧出他的情绪变化,胸脯横阔,即便这般慵懒地坐着也似有万夫难敌之威。只是他的锋芒在面对家人时便会不知觉地收敛,露出几许深藏的情绪来。

    而此刻慧安便自关元鹤的眸子中瞧出了几分挣扎和伤痛,烦躁和复杂,这些年已鲜少见他这般。眼见慧安目露担忧,关元鹤这才微微一笑抬手拢了拢慧安的坠马髻,手指描绘着她鬓边的蜜蜡海棠道:“父亲被人投毒,虽是救的及时缓了过来但只怕以后都要躺在床榻上了。”

    慧安闻言一惊,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瞪大了眼睛,半响才蹙眉道:“是太子还是淳王?”

    自关白泽致使后便一直住在江阳老宅,老宅那边没有人会去谋害他,当此时机关白泽若是病逝,关元鹤就必须守制。自八年前北胡因马瘟受损,两三年都没能缓过劲儿来,边境安宁了几年,可这两年来又有犯边,只是如今北边形势还是较为和缓的,若关白泽过世朝廷不会对关元鹤夺情,只会让他丁忧另派大将镇守,而将关元鹤调离军队对太子对淳王皆有益处。

    慧安目光闪动,关元鹤却没作答,只是目光又沉了沉。慧安瞧他这般心底也跟着一沉,半响猛然惊悟道:“你是怀疑秦王?”

    她言罢又摇头,关元鹤丁忧对此刻的李云昶来说简直是灾难,不会是他。不管是太子还是淳王的人下的手,都说明他们心急了,也都深信贤康帝挺不过这次。

    关元鹤见慧安眉头皱着,连日劳累眼底还有淡淡的青痕,不觉收敛了心思拍抚着她的手道:“是谁现在还不好说,莫想了。”

    慧安点头将面颊贴在关元鹤的胸膛上听着他沉静有力的心跳声,半响无言。待得窗外的夕阳一点点移开,至消失最后一点余晖她才动了动身子,道:“等事毕我们带着孩子们回江阳住上一阵子吧,说起来自嫁你我还没能回过族里拜见过长辈呢。”

    关元鹤对关白泽有怨,可不管如何都已是往事,如今关白泽又得如此结局,也是时候回去了。再来,到底江阳是关氏的根,没有家族依附寸步难行,如今关明远已快八岁,总是要回去瞧瞧的。

    慧安言罢未听关元鹤答话可也知道他听到了心里便不再多言,又将方才关明远在正房说的话和关元鹤提了,却听他道:“你此番进京带着他也好,朝政更替一生也遇不到几次,让他多经历些多看些总是好的。”

    慧安点头,“典厩署的事情今日我已交待清楚,战马也都安置妥当,果果的行装早两天已整理齐备,我想后日便归京。一会子我叫方嬷嬷亲自去远哥儿哪儿交待丫鬟收拾行装。”

    既然皇后以太后病体违和为由召慧安入京,便是慧安以病推脱只怕太子一系还会想其它折,加之太后是真病了,慧安也心中忧虑,所以慧安此次是必要进京的。更有对她入京和朝廷失态,关元鹤和李云昶也一直别有计较。

    言罢慧安抬眸瞧向关元鹤,想着马上就要离别,又是这样危急之刻两人难免有所感触,拥的也更紧了些,慧安免不了又交代一些琐事,关元鹤都一一应下,一时间屋中只剩下喁喁私语。

    膳食早已备上,冰心来了两次老远见房中情景便又折回,只吩咐小丫鬟前往小姐和几位少爷处传话不叫他们前来正房用膳,又吩咐将菜品温上,略过不提。

    是日夜关元鹤回房却见慧安并未上榻只依在那张檀木桌上瞧着烛台愣神,见他进来也未有觉。关元鹤缓步走进拦腰便将人抱了起来,将她压在床上随手便放下了帷幔。眼前一暗,密闭的空间关元鹤的气息一下子扑面而来,慧安眼见他去挑衣衫不觉面上一热,抓了他的手,“别闹,人家想正事呢。”

    关元鹤却是亲吻着她的脖颈含糊地道:“想什么正事都莫若想我……我才是你的正事。”

    慧安闻言失笑,推了关元鹤一下,又道:“跟你说正事,你莫闹了!”言罢却又抬手佯怒地拍了关元鹤一掌。

    关元鹤这才抬起头来在床侧躺下将慧安搂入了怀中,却闻慧安轻声道。

    “眼见着果果过了生辰虚岁都十岁了,也是时候给她留意着婚事了。果果在边境长大,京城只怕不适合她,能在北疆能寻户好人家是最好。都说高门嫁女,可真疼惜姑娘的却都宁肯低嫁也不愿去攀高枝,虽是如此,可到底北境数得上的人家少,选择也小。我是想着这回进京是不是在京城的勋贵和清流之家留意一下,我们也不可能一直在北边呆着,将来说不定你被调入京中,果果远嫁北境我却是不舍得。”

    关元鹤没想着慧安竟是说起此事,不觉一怔,何曾留意到自家的丫头竟已到了议亲的年纪,一时间又是感叹又是别扭,半响才抚着慧安的背道:“果果还小,不急,老子千辛万苦养的闺女岂能平白便宜了别个儿家的臭小子,怎么也得留到十七八,这不还十年呢。”

    慧安闻言眨了眨眼,抬头去瞧关元鹤哪里瞧他脸上有半分玩笑意思?一时结舌,复又笑着道:“哪里有将姑娘留到十七八的!我只说留意着人家,哪里就说出嫁了,只不早些瞧好人家,等那好人家都被挑走,好后生都被定下了,我却找谁哭去!出阁是不宜过早,怎么也要等到及笄,身子调养好,十七八却是大了些,十六正好。”

    关元鹤听慧安如是说,虽是觉着自家姑娘样样都好,便是留到双十也是妥帖的,可到底也觉早留意的好,便道:“如此你留意些便是,也不用多高的门第,只一样不能是那家中乌七八糟的。”

    慧安闻言点头,心中却是一叹,她就这么一个姑娘,又是娇养长大的,只怕将来是一星半点的苦都吃不了,这却不说,慧安只担心一样。

    东亭侯府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关元鹤休说是妾室便是通房也是没一个的,果果自小瞧着父母如此相处,只怕会以为全天下的夫妻都该如此。他们虽是疼惜女儿,可便是再低门嫁女,这岳父岳母也没有管女婿女儿房事的道理,慧安终究是怕将来果果不能容人,而且尝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滋味,慧安也不忍心女儿受妻妾相争的苦头。

    想着这些慧安心思也沉了下来,却与此事耳边传来关元鹤的声音。

    “莫担忧,将来谁要敢欺负咱们女儿,任他是谁都要掂量掂量小命。何况咱们女儿那古灵精怪的性子,你莫小瞧了她。”

    慧安闻言面色稍缓,关元鹤却是探手摸进了她的衣襟,轻声耳语,“你这一走却不知何时我才能进京,趁着还在家便多陪我些,莫想其它了,嗯?”

    随着孩子们渐大,关元鹤已许久不曾说这样如撒娇般的甜言蜜语,慧安闻言心一跳抬眸去瞧正对上他含笑的眼。

    他深邃的眸子映了羊角灯的微弱光芒闪动着明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慧安的呼吸便有些紧了,在他耳边吐气。

    “文轩,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关元鹤闻言却是动作微滞,当年慧安生养果果时历经波折,果果出生尚未一年她便又有了身孕,当时他便极为担忧,生恐慧安的身子还没修养好,好在关明远是个乖巧的孩子,在母亲腹中时便极安静,分娩时许是二胎的缘故,自阵痛到生产便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

    关明远两岁时慧安便又有了身孕,这次不比头两次,害喜厉害,没两个人慧安都似脱了层皮,不仅如此,尚未四个月竟已极是显怀,当时怀恩大师还在府中,把脉后说是双生子,他吓得脸都白了,一度考虑是否将孩子打掉,要知道女人生孩子本就是要过鬼门关的,这双生子更如此。

    早年淮阴侯府的夫人怀了双生子便是生产时遇了难产,结果母子三条命生生没能留住一条。怎奈在孩子一事上他是如何都拧不过慧安的,好在过了怀孕初期慧安便没再害喜,生产时虽是熬了一个日夜但到底母子均安。

    只那之后关元鹤便坚持慧安用药,一来是已有三个儿子不再担忧子嗣,二来他也实是怕了,不愿慧安再受生养之苦,三来慧安五年生了四个孩子对身子影响也大,实在需要休养。更有,因这有孕关元鹤觉着严重影响他们夫妻的幸福。

    如今好不容易几个孩子都大了,慧安竟又起了心思,关元鹤不觉一阵头疼,察觉到关元鹤的变化,慧安只嘟起嘴来媚眼如丝,素手游移四下点火,本便是离别在即关元鹤又怎经得住她如此折腾,没一会便放弃了抵抗,一时间锦幕半垂,暗香浮动。

    谁知两人正缠磨,外头却传来隐约的说话声,慧安迷迷蒙蒙地听在耳中直惊地清醒过来忙去推关元鹤,一面扯了散落的衣衫就往身上套。

    “果果来了。”

    她套上小衣眼见着关元鹤气急败坏地躺在一旁没动作便拍了他一下,催促道:“你快点啊,一会子叫孩子瞧见我却是没脸了。”

    关元鹤眼见慧安情急之下将盘扣都系错了,耳听外头已响起丫鬟的通报声还有果果的喊声,关元鹤气的脸色发沉却也不得不套了衣裳,汲了鞋便下了床。

    “夜凉,你莫出来,我去瞧瞧。”他言罢便沉着脸转身而去。

    慧安心想果果大概是将才天擦黑时睡了一觉这会子反倒警醒,故而才跑来了这边,许也没什么要紧事,加之关元鹤已出去她便动作缓慢了起来。

    侧耳去听外间果然就响起了关元鹤的训斥声,夹杂着果果轻灵调皮的声音,慧安倒不怕关元鹤对果果发凶,只因果果压根就不怕他。说起来三个男娃都极敬也极惧关元鹤,偏果果有时甚至以撩拨关元鹤发怒为乐。也兴许是慧安给惯的,总因当年之事觉得果果脆弱,捧到手心都怕碎。而关元鹤心里只怕也是觉亏欠了果果,故而对她也多有纵容。

    便如现在,关元鹤虽是不悦,虽已沉喝出声可慧安却还是在下一刻便瞧见果果娇俏的身影入了内室直扑床榻而来。

    “娘,今日女儿要和你睡!”果果说着便往慧安怀中钻。

    这丫头如今已虚年十岁,容貌早出落了少女的娇美,单论外貌倒是更肖关元鹤,五官有些冷艳,笑起来倒还罢了,静默时却独有一份不怒而威的冷傲和清贵之气。

    此刻她却是满脸的娇憨,眼波流转瞥了眼刚刚沉着脸进门的爹爹,一脸的俏皮和得意。慧安抱着她,怜惜又好笑地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又惹你爹爹!”

    “才没有,爹爹英雄盖世,武艺非凡,女儿哪里敢嘛!娘亲,最美丽最善良的娘亲,今儿女儿在这边睡好不好?”

    “胡闹!”果果言罢慧安尚未吱声倒是关元鹤又怒喝一声。

    果果这孩子在京城时还好,到了边关不知怎地却身子弱了起来,没一个月就生了场大病,最后还是慧安请了怀恩大师来。后来她的身子便一直不太好,怀恩大师一直在府中呆到果果五岁才离开。

    后来关元鹤给果果请了武学师傅,习武强身这才慢慢健康起来。也是因身体的原因,慧安对女儿格外娇宠,果果也爱缠着慧安,小时候便常常撒娇宿在上房,每每果果在这边,慧安总软硬兼施弄得关元鹤不得不避往书房。

    只五岁以后这事便少了,果果六岁后更是再未在这边宿过,如今听果果一说,关元鹤登时便绿了脸,笑话,慧安过了明日便要离京,此刻任谁和他抢都是不能的,便是最疼爱的女儿也是不行!

    慧安闻言又见果果眸中闪过戏谑,不觉好笑。果果虽是顽皮,可却不是不知事的,这分明便是再逗她那爹爹,奈何关元鹤一碰到这丫头就如被捋了须的老虎般没了理智。

    “行了,莫和你爹爹贫了!后日母亲带你和远哥儿进京,明儿许是还有的忙早些回去休息。”慧安捏了捏果果红润的腮帮子道。

    果果这才回头冲关元鹤吐了吐舌头道:“母亲,进京我想先去瞧大和尚,大和尚最爱穿蓝月姐姐做的僧鞋,我那里新得了些佛图的绣花样子,想管母亲借了蓝月姐姐去,趁着进京的路上多做几双带给大和尚。”

    “不得对大师无礼,休要再乱唤!你要蓝月叫个小丫头来回话就是,哪里用得着大夜里的出来,仔细着了凉。”果果口中的大和尚自是怀恩大师,三年前栖霞寺的主持圆寂,怀恩大师如今已升任了主持一位。

    慧安言罢又令冰月取了件平绒滚貂毛边儿的斗篷,亲自给果果带着这才自披了一件外衫欲亲送她出去。

    关元鹤却止住了慧安,道:“春寒料峭的,你莫出去了,我送她回去。”

    隔日她便要带果果离开,关元鹤这两日也忙只怕是没时间和果果相处,他对果果虽看似凶,可对女儿的爱惜只怕比她更甚。这会子只怕也是想和果果再呆会儿,许是也放心不下要交代两句。慧安想着不免瞧了眼关元鹤便笑着止步,又交待了关明月两句目送两人出了屋。

    月光下父女二人一前一后走着,丫鬟们自动远远跟随在后。关元鹤眼见果果娇俏的面上一片无忧无虑的单纯不觉就心中担忧,蹙眉瞧了她两眼这才张口,谁知他话还没说出口果果便先道。

    “到了京城莫要胡闹,要事事听从呢你母亲的,也不可搅扰你母亲,更不能给你母亲惹麻烦……”

    果果说着还沉下脸来,面上神情和关元鹤如出一撤,那话语的语速和语调更是相仿的以假乱真,关元鹤听她说的大致就都是自己想交代的,一时间却不知是该恼还是该笑,只瞪了果果一眼这才道。

    “你既知道便给老子安生点,京城不比边城,惹了麻烦累了你母亲仔细你的皮。”

    果果闻言却是白了关元鹤一眼,复有眨巴着眼睛道:“爹爹,你可真粗野,小心娘不要你了。”

    关元鹤闻言又瞪果果,女孩却只是咯咯的笑,一脸呈口舌之快的得意样儿。关元鹤抿了抿嘴,却是想到了方才慧安的话便道:“这次进京为父已令你母亲为你相看合适的人家,你万不可这般顽劣。”

    他本以为提及丫头的婚事,这丫头定会娇羞恼怒,怎么也能掰回一局来。哪承想果果竟是半点反应都没,甚至还抬头轻描淡写又颇为戏谑地瞟了他一眼,直气的关元鹤双眉斜飞。

    雁城多有胡人和西藩人,民风开化,加之果果自习武以后又经常出入军营,虽是七岁后慧安便禁止她往军中跑,可早年却是和军汉子们没少混一处。哪里是一听亲事就闹个大红脸的娇羞闺秀,实际上这会子小丫头非但不害羞,还在想着心事。

    果果自知作为女儿早晚都是要出嫁的,她心里是信任母亲的,相信母亲会给她寻最妥帖的人家,可想着父母的恩爱无间,对亲事她却另有想法。

    她这般的出身不可能寻那门户极低的,更不能许配庶子寒门,可一般的贵族之家,哪个哥儿婚前能没个通房,婚后能没个小妾?对这个,她却是瞧着父母相处耳濡目染下早已不能接受,只这般却该如何……

    果果想着便又瞧向父亲,问道:“爹爹,女儿想要一样东西,可这东西极为难得,怕是寻遍了这天下也难寻到完全合乎女儿心意的,女儿要用什么法子才能得到这样东西?”

    关元鹤闻言挑眉,他哪里知道小姑娘的心思已转到了哪里,只瞧着果果出了半天的神又问出这么个问题来便只当小孩子心性不知又瞧中什么了,便回道:“既是寻不到那便想法子自己动手做个,既是极想要,便是费些力气又有何妨?”

    果果闻言将他的话念叨了两遍却是目光一闪,嘻嘻地笑道:“爹爹说的是,女儿受教了。”

    两人边说边走,倒是回头的丫鬟们听着那隐约传来的欢笑声,瞧着两人的身影皆觉温馨。只道,老爷盖世英雄却是拿这个女儿没法子,小姐是这般的古灵精怪,老爷便是再厉害面对女儿也是什么都施展不开了。

    别个府邸都是哥儿们金贵,也就她们这些个侯府奴才知晓,在东亭侯府,几位少爷,便是大少爷哪也是要事事排在大小姐的后头呢。大小姐瞧着顽皮单纯,实则最是精明聪慧,能下一手好棋,写一手好字的姑娘又岂会简单?要知道下棋和写字却是需要足够的智谋和耐性的,偏老爷关心则乱,总觉大小姐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只不知这般被老爷夫人捧宠长大的大小姐将来会许个什么样的人家,又会有怎样的将来呢,凤阳侯府的女人势要有别天下所有闺秀,大小姐虽未随夫人姓氏,可到底身上流着沈家的血,又是这样的出身,想来将来定也不会比夫人差呢。

    ------题外话------

    素才二十多就腰肌劳损了,亲们一定要注意身体莫久坐,不然真出了问题后悔就来不及了。

    番外一章貌似写不完,素分上下来更,抱歉叫大家等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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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首辅嫡亲孙女,然命途多舛,幼弟被害,家产归族,成为绝户孤女,一朝清白被毁清贵名媛竟成侯门妾室,恨恨恨!

    此仇不报意难平,贱妾之身翻手间竟令鼎盛侯门一夜灭门却也葬送了卿卿性命。闭眼睁眼间竟得重生,回到六年前。都说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既得之,不求凤鸣九天,只愿今生再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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